看到他同意,乔惟肖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阳煦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了会黑板,又给同样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乔惟肖传纸条:【你烧退了吗?】
昨天乔惟肖发烧,从38.5度退下来很快,但是基本就维持在37度多一点的低烧了。
阳煦对此心中一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他觉得乔惟肖生病和他脱不了关系,这两天一直在盯着乔惟肖吃药量体温。
【没量,没事。
】
【不行!
一定得量!
】阳煦把纸条严肃地推过去后,面上还是一副认真听课的样子,手却伸到乔惟肖的桌洞里就开始摸索,摸到了一根水银体温计,看了眼,是37.5度。
瞅了眼讲台上的老师,趁着老师背过身去写黑板,他立马握住体温计开始甩动。
孰料甩了还没两下,远处一声爆喝:“阳煦,你在干什么!”
阳煦一僵,握着温度计的手也停在了一个诡异而滑稽的角度,老师正转过身,盯住阳煦,“你手抽筋了?”
阳煦:“……”
面对齐刷刷把头转过来看热闹的同学们,阳煦默默地手里的温度计放下,尽量若无其事地道:“写字太多了,手有点累,我甩甩。”
老师又盯了他一眼,慢慢转回身继续写。
老师刚转过身,阳煦一秒脱戏,羞愤难当地把温度计塞乔惟肖手里,低声道:“赶紧量!”
乔惟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顺从地一手扯着衣领,一手捏着温度计要夹到腋窝下。
孰料讲台上又是一声暴喝:“乔惟肖,你又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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