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干嘛?”
“劫色。”
抽纸就在旁边,钟年初没有立刻擦手,他的指尖还保留着刚才那瞬无比柔软的触感,和他想象中的八九不离十,甚至更好。
“想劫色啊?好说。”
洛星岔开双腿往椅背上一靠,拍拍肚皮道,“来,够胆儿你就全劫走吧。”
洛星穿着件棕色的v领羊毛衫,下摆不长,大咧咧的动作下更是直接露出了一整片平坦的小腹,在窗外的晨曦中泛着玉一样柔润的光。
洛星这个欠揍的得意表情,钟年初从小看到大,只要洛星想,马上就能不分场合地嘚瑟给他看,反正洛星知道他绝对拿自己没办法。
然而,此时此刻,钟年初突然无比地想看这副表情变味的模样,最好是变得错愕,变得大惊失色,变得……他没再继续想下去,因为他想太多了。
面对洛星的招牌“挑衅”
,钟年初低头把剩下一半鸡蛋吃掉,然后才抬眼道:“小星,你知道自己很欠收拾吗?”
洛星只是在某些方面比较神经大条,但人不傻,很快就发现钟年初的身体其实早就好了,大早上的是在故意装虚弱。
谎言被毫不留情地揭穿,钟年初只得承认,然后被洛星大爷似地使唤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洛星和钟年初一块儿把屋子收拾了一下,等待他爸妈下班,结果等来的是老妈的一通电话。
“星崽崽,明天厂子有领导来视察,我跟你爸今天就不回来了,你和小初……”
几分钟后,洛星挂断电话,看了钟年初三秒,突然跳起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太好了哥,我爸妈今天不回家!”
钟年初一时没摸到笑点:“有这么高兴?”
洛星一副看笨蛋的表情:“你傻啊,他们不在,咱俩就可以随心所欲二人世界了啊。”
他说着打开外卖软件,拉着钟年初开始点好吃的,下单了才发现没点饮料。
钟年初道:“去门口超市买吧。”
洛星道:“没事,我家还有存货,你想喝橙汁还是牛奶?哎,要是我家有啤酒就好了。”
钟年初无语:“你还敢喝酒?”
七净山那次,区区两罐啤酒就把洛星送飘了,像只小麻雀围着山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幼稚鬼一样地捉弄李华他们不算完,还跑来疯狂撩拨钟年初,愣是把人信息素都给撩出来了。
到了生理课最终,钟年初没有陪洛星过夜,晚上九点左右就回家去了。
洛星依依不舍地挽留了好几遍,最后看他哥的眼神跟看负心汉一样。
然而他不知道,钟年初那一刻究竟有多纠结,或许他再努力挽留一次,钟年初就真的会放弃理智留下来。
钟年初觉得自己疯了,只要和洛星稍微亲密一点地呆在一起,他都有可能控制不住邪念。
这或许跟昨晚的生病和抑制剂失效有关,但无论因为什么,他都至少应该回去冷静一个晚上。
高三第一次全市联考结束,时间晃眼就到了十一月末。
下课铃一响,教室哗啦一下迅速趴倒了大片,最近流感频发,值日生按照谢妈妈的嘱咐把所有窗户打开通风。
为了公平,6班的座位一直是每半个月前后左右流动一次,昨天刚换完,洛星和钟年初被排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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