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一看,不由一怔:竟然是一块银制的怀表。
这是谁的?
这房间,平常就三个人进出。
陈姐是不喜欢这种小玩意儿的。
想到那畜牲昨夜里来过,难道是他落下的?
可是他平常又不用这种东西。
陆一鸣以前倒是有块金制怀表,只是当掉之后就没得用了,后来手头宽裕后也没有再去买一块新表。
现在那表莫名其妙成了重要证物,一时半会儿拿不回来。
挑了挑眉,陆一鸣借着窗外的光亮去看表盖,上面好像印着字。
眯着眼读出声:“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什么乱七八糟的。
底面摩|挲着还有字,翻过来,上面也镌着一行蝇头小锴:赠陆一鸣。
嗯?
陈姐送东西绝不会这么悄悄摸摸一声不吱,她巴不得大声嚷嚷让满世界都知道。
尤其陈姐很讲究避讳,像表这种东西她绝对不会拿来送人,因为在她的观念里,送表等于送钟(终),大不吉利。
不过陆一鸣向来不讲究这些东西。
表是表,钟是钟,那能一样么?哪怕真有人送口大钟他也乐于接受。
陆一鸣跳也似地坐起来,按开表盖,内侧镶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眉开眼笑,仿佛要笑出一片灿烂春|光。
是陆一鸣几年前在照相馆里拍的,那时拍了一套好多张,一直放在陈姐那里保管,也不知他是怎么弄到的。
他禁不住笑出声:“哎哟,这畜牲,也会送东西了?真是越来越像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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