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院子里的枯桠子树在寒风里轻摇。
“金少爷,你是英国哪个地方的人哪?”
陈姐冷不丁问了一句。
陆一鸣和金叵罗齐齐一顿。
陆一鸣咳了一声,“伦敦。”
不料此时金叵罗却同时应了句:“忘了。”
两人又是齐齐一顿。
陈姐咬着筷子斜睨着陆一鸣,“你上回明明说他是什么丁堡的。
对,爱丁堡。”
饭桌上陷入了尴尬之中。
“哎!
其实——这事得跟你实话实说了,”
陆一鸣信口拿出了瞎诌的本事,“其实呢,阿金不是英国人。
他是天津人。
我俩是国内认识的。”
“什么?”
陈姐瞪大了一双水灵的眼睛。
“你看看他这容貌,其实跟洋人也不那么像,只是眼睛皮肤头发不大一样。”
陆一鸣煞有介事,“我刚认识阿金的时候,他长得跟我们一样的。
结果不料得了一场怪病后,全身褪色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怕镇上的人没见过市面指指点点的,才说他是英国人。”
陈姐将信将疑地将金叵罗上上下下端祥了几轮,目光一落到他那对灰蓝色的眸子里就不禁有些恍神,“……其实还挺好看的。”
“这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你可不要大嘴巴说出去。”
陆一鸣特意加上这句兑点可信度。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陈姐白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满是怜惜地看着阿金,“那这病……它……传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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