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献友凝眉看向杜九言,&ldo;杜会长,我儿死在西南,难道不是西南里的人所害吗?为什么您会来问我们家中的人员和交集呢?&rdo; &ldo;他回来以后一天都没有出门,就算中毒,也不可能是外人所为啊。
&rdo; 杜九言点头,看向郭氏,&ldo;这件事是蹊跷,夫人我有个问题想要问您。
&rdo; 郭氏点头。
&ldo;您说他十岁时生病,当时的症状您可能细细描述?&rdo; 郭氏回道:&ldo;拉肚子,还吐了两回,烧了一夜。
你去告吧(一) 毛献友道:&ldo;你们的责任现在就已经很清楚,这和谁是凶手,没有任何关系。
&rdo; &ldo;所以,您应该现在就把这件事和我们说清楚。
把钱赔给我们,然后再查办案子。
杜先生我这么说,您能听得懂吗?&rdo; 杜九言眉头高高扬,又沉下来,&ldo;你想要多少赔偿呢?&rdo; &ldo;一万两!&rdo;毛献友道:&ldo;他是秀才,今年二十岁,我们培养他出来很不容易。
一条命一万两对你们西南来说,不多!&rdo; &ldo;一万两,这也太多了!&rdo;池玉道:&ldo;作为讼行,我们不否认您提的赔偿是合理的,但您一开口就一万两,这未免太过分了一点。
&rdo; 毛献友看向池玉,出声道:&ldo;这位先生,您既然认为我的要求是合理的,那您这句质疑的话,说的就毫无意义。
&rdo; 池玉被堵住了,气恼不已。
&ldo;这样,&rdo;杜九言打官腔,&ldo;西南不是我一个人的西南,这么多人这么多先生,我要和大家商量的。
而且,这一万两也不是小数,能不能拿出来我还不知道。
&rdo; &ldo;毛寅是西南的学生,没有人高兴他出事,想必您二位也不是为了今天才将他送到西南来的。
&rdo; &ldo;所以,劳驾你等五天。
&rdo; 毛献友听着这话,心里的火一拱,什么叫他不是为了今天才送儿子进来的……可反过来想,她这话又挑不出刺来。
不由气的憋住,道:&ldo;不行,五天太久了,我等你们两天,否则我就去告你们。
哪怕是告御状我也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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