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顺着她偏头,下颌锋利分明,颈侧血痕微微,昏暗天色下,甚至仍能看出一排整齐牙印。
凝白心下大窘,她刚刚有咬那么用力吗??
除了她,总不可能是鬼咬的,凝白为自己开脱: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太沉浸入戏了!
嗯,就是这样!
擦拭轻轻,像怕弄疼他一样。
赵潜就想笑,她自己咬的,这会儿又心疼了?
只是眸中,却是夷愉满足。
原本打算无论如何都要等蔺齐回信,就算河间郡守不答应,他也要把回信拿给步凝白看,让步凝白自己念出来,而后直接了当同她坦明心意,告诉她河间郡守不答应,他可以再挑别人,只问她的心意。
可现在,突然就戳破了窗户纸,变成两情相悦了。
心上人恨极爱极,再寻常不过,若要笑,就该把她笑恼了。
凝白擦完,还能看到深深牙印,一时更心虚,又不敢上手碰,只好轻轻吹了吹。
然后就感到箍住她腰的手臂陡然收紧。
凝白:???
没碰他喉结啊???
紧紧贴着男性身躯,凝白整个人浑身不自在到了极点,甚至都能感到从他精壮体魄透过来的不容忽视的燥热!
凝白脸红得能冒烟,头都不敢抬,清晰感到太子胸膛震颤,声音响在她头顶,有几分无奈:“你不能因为觉得我是君子,就总这样无知无觉。”
凝白不防他突然把话挑明,生怕他再说点什么,忙应:“我知晓了,会改的!”
太子一顿,更无奈了:“你若改了,我就要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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