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成了鹌鹑,凝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出了门,凝白试图和杜鹃解释,只是杜鹃这回嘴比她快:“玉令姐姐说得对,你亲自去侍疾,总应该能放下心,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她哪里是有事啊!
明明是被玉令戳破“口是心非”
觉得羞耻所以遁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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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明殿。
宫人垂头含胸,端着描金漆盘悄步入内,寂静殿中只有雕琢研磨的细微碎声。
即使如此,她也没敢发出一点声响,屏息敛声将茶盏奉至紫檀木长案上。
太子身着月白长衫,凤眸低垂,修长分明的手指执着羊脂白玉,不时有玉屑落沾其上,却并不显染浊,反而锦上添花,更衬风雅。
如果忽略从太子周身蔓延整个昭明殿的沉凝冷淡的话。
宫人悄声退下,从头到尾,太子只在专注手上的白玉。
白玉隐约可见轮廓,赵潜停下,第六次侧眸看向更漏。
已经快要午时,步凝白仍旧没有来昭明殿。
她不需要做女红,她的写字小摊子在昭明殿。
如果她心中真的有他,难道不该一早就过来,眼巴巴问他有没有感觉好点吗?就算有事,也比不过他的伤才对。
可事实就是,她没有事要忙,她也没有出现。
赵潜收回视线,复垂眸,只是手上一时却没有继续。
如果她真的对他只是纯粹的好,没有半点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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