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嘿,白大人您客气什么……”
小厮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不见了。
真是好功夫啊,他感叹道。
开封府的客厅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饮茶。
他头戴青色逍遥巾,身穿一身白色的宽博锦袍,容颜俊逸,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看上去颇为稳重。
当白玉堂一阵清风般的飘进厅中的时候,这青年忙放下茶碗,站起来撩袍就要行跪拜之礼:“侄儿白芸生给二叔请安。”
白玉堂袍袖一挥,没等人跪下去就将他扶起来:“不必多礼。
家中嫂嫂可好?云瑞云翔他们怎样?”
“母亲身体安康,弟弟们也很懂事。
二叔挂念了!”
白芸生认真的答道。
“咦,这不是芸生吗,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平等人从外面进来,徐庆锦鼠戏猫听完下属的汇报,白芸生手指轻叩桌案,理了一下思绪说道:“你去找福伯,就说我说的,让他准备一些上等补品送到开封府去。”
“是。”
那人正要退下。
“等等,把这个也一起送过去。”
白芸生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屋子里的一口箱子,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交给那人。
“爷,这个太贵重了,怕是不妥吧……”
那下属瞪大了眼睛,这可是白芸生派人从西域寻来的珍品,有起死回生之效,价值连城,珍贵异常。
“展大人于我白家有恩,这点东西算得了什么。”
白芸生心知肚明,他二叔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侠客,光明磊落嫉恶如仇,恶人闻之无不胆战心寒。
可强极则辱过刚易折,庙堂和商场一样杀人不见血。
如果不是展昭,白玉堂只凭盗三宝一项就可以被定下重罪,那里有的如今的风光。
“我是教你借机赚钱,可也别给我掉到钱眼子里去了。”
白芸生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继续说道,“二叔是我嫡亲的长辈,你给我放机灵点,若是短了什么别等着人开口,自己记得添上。
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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