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坐的久了,虞书年凭空生出几分困意,他突然道:“对了。
你晚自习没去上,跟老师请假了吗?”
“请了。”
柏弈然为自己办事周到挑了下眉,“我就知道你得问,买东西的时候顺手请了假。”
顿了顿,又老实巴交的补了一句:“就是老葛没同意,但我是请了的。”
假是请了。
但是没请下来。
虞书年:“???”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毛病。
“没事,老葛都习惯了。”
柏弈然仔细想了一下,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请假,老葛这个态度很合理。
他逃课也逃的没毛病。
“不用担心,这种小事我能处理好。”
柏弈然隔一会换一个新水瓶,保证是冰冻的,“明天我来背你去教室吧。”
“我没事,别麻烦了。
学生宿舍和家属楼方向相反,你跑来跑去的路上太耽搁时间。”
虞书年早就把柏弈然的课表记下来了,什么时间有什么训练,上什么课,他比柏弈然还要清楚。
他说:“而且你早上不是还有早训吗,去趟教学楼再跑操场?”
这一段路下来,走的慢的没半个小时都回不去,大早晨的,有这时间都能安稳的吃一顿早饭。
“对啊,反正都有早训,都要早起,这边走一圈就当是热身了,正好。”
柏弈然自圆其说给自己想了个合适的理由。
无非就是早起一会,对柏弈然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事。
怕虞书年还纠结路线的事,柏弈然说完又开口转移话题,“就是养伤要几周,这次运动会可能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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