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闻烟不自觉地蜷缩着脚趾。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浪,这时候需要趴在板上,让板头稍微翘起来一点。”
希凡很认真。
“是这样吗?”
闻烟照着他说得趴下,然后扭头看着他。
“嗯,”
希凡看着她半湿的头发笑了,“等浪来了需要站起来,手撑着板沿或者平放在板上都可以,看你习惯。”
闻烟尝试按着板沿站起来,左脚在前。
“站起来后,身体重心尽量放得低一点,然后利用后腿和肩膀控制板的走向。”
希凡边说,在旁边跟她演示。
星棠站在沙滩上,把相机的焦距不断放大都快失真了,还是拍不清,她扭头看着另一个朋友:“大松,我要去希凡和烟烟旁边。”
“你不是害怕吗?”
大松笑了。
“我要帮烟烟拍照,快点。”
星棠迫不及待,“我就坐在板子上划水,应该掉不下去,万一掉下去了你赶紧救我。”
星棠坐在冲浪板上,像乘着一叶小舟,慢慢飘向闻烟。
一个多月以来,谭叙深晚上总觉得无所事事,以前最喜欢的独处,最近却觉得空荡荡的。
一瓶酒,一部电影,可以消磨一个夜晚。
谭叙深没有看社交软件的习惯,对他而言,那只是方便工作的一种工具,然而最近,他总会不自觉地看看。
电影里播放着熟悉的片段,谭叙深打开手机,消息列表的置顶还是她,当初刚在一起,他回消息的时候她顺势把自己设置在最前面,后来谭叙深再也没动过,但聊天框的时间仿佛凝滞了,永远不会再有新的消息弹出,永远停留在了那天下午。
最后一条消息,是7月26日下午,她生日的前一天。
她问:晚饭想吃什么?那天晚上,他去了法国。
凯扬合同的会议,谭叙深拖了很久,之前这个答案是毫无悬念的,因为从公司各方面考虑都不会续约。
不是凯扬不好,而是两个公司合作太久不会产生太多火花,都需要注入新鲜血液。
但这段时间没有见过她,谭叙深迟迟没有做决定。
直到上周,和罗文对接的人换了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从他们的谈话中谭叙深隐隐约约听到,她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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