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岁:“我哭我丢你人了啊关你毛事啊?害怕还不给人哭了啊而且我这也不是还笑着吗?”
枯荣看着头疼,转头去骂白青州和猴子:“你们做什么吓她?”
看戏的猴子表示自己是懵逼的,但这并不妨碍他把脏水泼到白青州身上。
他推白青州,嚷嚷:“对啊,老白你刚才做什么吓我们草草?什么哎呀哎呀别怕我们都是好鬼??成心吓人的不是!”
白青州:有句卖麻批不知当讲不当讲……一开始吓人的特么不是老大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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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州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他用中指推了推眼镜,盯着自家老大杀人的眼神,为着以后和平的共处,他和了一把稀泥,“草祖宗你别怕啊。
换句话说呢,我们也不算是传统的鬼,你想哈,人死了以后变成鬼,那鬼死了之后呢?”
原岁打了个饱嗝:“……哦。”
白青州继续:“猴子修炼几十年烟消云散,平玉作为器灵委散尘埃,我们是真正化为虚无之后的另一种形态——”
“就好比宇宙之外是什么这样的概念。”
原岁:“……我……”
面对猴子平玉还有白青州一脸期待的神色,原岁咽了咽口水,然后:“嘻嘻嘻嘻我吃我的饭呜呜呜。”
……听起来他们不还是一群鬼东西吗!
挫败的白青州于是转过头去瞅着脸黑的老大,“老大,我有一个想法……”
枯荣平静的:“我觉得你可以闭嘴。”
“别介啊老大,”
白青州笑眯眯地说,“有的时候呢,请您务必出卖一下自己的色相和声相。”
猴子跳上旁边的转椅上附和:“草草刚才说愿意当你的鬼媳妇,多感人啊老大!
你牺牲一下咋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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