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叶珈蓝耳朵上的痕迹已经越发的浅,苏锦珂整个人都要贴上来才看得见。
叶珈蓝伸手她的一张脸,轻轻揉了下耳朵:“可能被蚊子给咬了吧。”
苏锦珂白她一眼,“一点浪漫情怀都没有。”
叶珈蓝笑笑不说话,撕了个棒棒糖塞进嘴里。
她本来就是写实派现实主义。
现在再一看,她好像是过于现实了。
叶珈蓝左耳耳垂这会儿仿佛被一根细针轻轻扎了下,微麻的痛感过后,是被火烫过一般的火热。
她抬手摸了摸耳朵,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这一晚,叶珈蓝辗转到十二点半,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青春期的少女有一点最好的地方,不管晚上睡得多晚多好,第一行诗这一声响得突兀,而且陌生。
叶珈蓝摸着耳朵的手指无意识用力,耳垂一下子就被捏的生疼,女孩子细致的五官都被疼得皱了起来,一抬眼,她就看到正前方的楼梯上站的男人。
男人穿的白衬衣黑西裤,带了一副细边眼镜,斯斯文文,这会儿正端着一个玻璃杯喝水。
虽然嘴上说着“马上上去”
,但他还是伸手推了推眼镜,似有若无地把她打量了一遍。
半点没有要转身上楼的意思。
唐遇转头看他一眼:“不是要上去?”
白亦又喝了口水,“马上。”
他还是没动。
没过几秒,又有人从楼上的房间推门出来,“站在这儿干嘛呢?”
白亦手指轻扣水杯,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一样:“小白快看,你们家小少爷的心上人。”
他声音不高不低,丝毫不懂得压制,每个字都被底下这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叶珈蓝耳根发烫,尤其是刚才用力捏过的那块,像是马上要烧起火来。
而对面那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微微皱了眉:“别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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