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被他似笑非笑的神情弄得毛骨悚然。
第二天晚上,薛简来到A大,曾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你俩总是在我这儿摆双人阵。”
她在操场边的便利店买了水和面包,薛简正吃着畅快,她突然问:“你紧张吗?”
薛简被面包噎住了。
曾葭拧开纯净水递给他,说:“我明白了。”
薛简喝了两口水缓过劲来,手心攥着瓶盖,说:“我有点担心懐儿的父母会不喜欢我。”
“二老对你的确没有多高的第一印象分,你心里有点数啊。”
“你别唬我,我已经够怕了。”
曾葭打趣道:“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薛警官,到了见丈母娘的场合,也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足无措。”
“你只管看笑话好了,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曾葭挑了挑眉,说:“我知道,但我不紧张啊,我很自信。”
薛简没好气地说:“如果你没有撒谎,那么我也许能理解为你没有我喜欢懐儿那样深地喜欢任参。”
曾葭脸色一变。
薛简说话的时候,半个身子倾在曾葭身侧,看上去非常亲密。
高高在操场上散步,撞见了这一幕,生气地说:“曾大才女,你大半夜干嘛呢?真是八面玲珑,让人自愧不如。”
薛简坐直了身子,说:“你们高材生骂人都不带脏字啊。”
高高指着曾葭,怒道:“他除了脸哪点能和任参比?”
她说着用余光撩了薛简一眼,嗤道:“瞧他长这个样子,他还没你爷们儿呢!”
薛简用外套盖住脸,躺在草坪上装死。
曾葭认真地说:“我感激你的提醒,但你不可以骂人。”
高高冷笑道:“如果任参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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