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限顿了顿,
“后来就一直搁置了,不割倒也没什么影响。”
他虽未明说,但沈意驰心知肚明,楚限的腺体为什么会不稳定,因为被标记后那标记他的Alpha常年缺位,楚限是被逼得别无选择了才会考虑副作用极大的切除手术。
沉默半晌后,沈意驰还想开口再问,想问更多有关那个真正标记了楚限的Alpha时,楚限却已经靠在他肩侧悄然入睡。
沈意驰轻笑一声,起身帮楚限把脚头的被角掖好。
夜风微潮,空旷通透的房间里渐渐只剩下平和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楚限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已经熟睡的沈意驰,良久,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落下一吻。
第二天清晨,楚限是在沈意驰的臂弯里醒来的,他还说脖子为什么会这么疼,原来是枕着沈意驰那梆硬的胳膊睡了一晚。
不过沈意驰这个人睡得也真够死的,闹钟都吵不醒他,估摸着他对后半夜的事也是全然一无所知。
楚限轻声起床,接好了太阳能里储存的滚烫热水好放凉洗漱,他刚从洗漱间出来就看见沈意驰也已经坐起了身。
“醒了?水还没放凉,过一会儿再刷牙吧。”
楚限装作无事发生地伸了个懒腰,沈意驰点点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昨晚做梦好像被猫啃了一口……”
楚限:“……”
沈意驰不明白他为什么一早上就差点要被楚限拿枕头从床上给抡下床,被揍了几枕头后他无奈地服软,
“好,不是猫,是老板偷亲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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