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上次说给咱们多少钱来着？”
“小点声，别被人听到了。”
那些有关赵一笙的谣言几乎都是唐以宁收买风尚的员工之后，让她们在公司散播的。
她要让赵一笙走出风尚大厦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回头。
风尚对面的景航分公司，唐以宁双腿叠着，靠坐在沙发一角，身上穿着名牌连衣裙，目光含着冷意，“我做什么，好像不需要跟你报告吧？”
卓衍冷笑着看着她，“当初我找你合作，是看重你曾经是陆时亦的女友，现在你对陆时亦来说，只是一个普通朋友，你的存在对我们的计划没有任何价值，而且，你还一而再的坏我的事。”
“我只是让人传了一些闲话而已。”
唐以宁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唇角。
在她看来，卓衍不过是吓她。
“你这么针对赵一笙，只会让陆时亦起疑，你不知道吧，上周，南黎辰已经开始调查你留学时候的事了。”
卓衍淡淡打量了她一眼，“你以为天衣无缝的资料可能早就露馅了。”
唐以宁坐不住了，想立刻离开，却被卓衍叫住了。
“这就是你不如赵一笙的地方，她没有你这么多需要隐藏的秘密，可你，随时像一个会被人打碎的花瓶，看起来好看，却被放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碎了，就什么都没了。”
被他这么一说，唐以宁的脸色气的泛白。
她的指甲紧紧扣着手包，沉着的转过身去，“我承认，我是做了一些不能让时亦知道的事，但我也是为了活下去！
如果那个时候，换做是赵一笙，她也会那么选！”
她完全不承认自己比赵一笙差，眼里溢满了怒意。
卓衍的手指敲着办公桌桌面，“下周赵一笙就会被调到南城，我希望你能抓住这个机会，因为她不会走很久。”
“你什么意思？”
唐以宁诧异的看着他，就算是竞争对手，对风尚做过很多细致的调查，但每次卓衍得到的消息都很准确，他埋在风尚的棋子到底是谁？
“我们还算是合作伙伴，你要是能成为陆太太，对我的计划更有利，我出于善意，提醒你一句，现在陆时亦心里还有你的位置，可如果你继续这么折腾下去，他恐怕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第183章你有事要我帮忙？
男人永远是最了解男人的。
现在越是打探风尚的情况，他就越能明白，陆时亦不要唐以宁，选择一个小摄影师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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