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里混乱了片刻,他把目光投向对床拉得严实的小帐篷:“小祝!
你还去上课吗?”
“哈?”
回应他的只有某人半梦半醒的声音,“今天双子水逆,嗯…不宜外出……”
无奈,他只能匆匆起床,往包里塞了个面包,独自推门出去。
学校一节课五十分钟,课间十分钟,只要能赶在9点第二节课前悄悄溜进教室,应该问题不大。
谢淮看了眼表,跨上自行车向前飞驰。
当然这一切感天动地的举动并非出于好学。
作为二进宫选手,他今年的首要任务是把所有挂掉的课修过。
而其中最有挑战性的,莫过于这位治学严谨,有“土建杨永信”
之称的工图老师。
迟到一次扣五分,旷课三次以上取消考试资格,直接送专业团队服务,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去年谢淮就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规定喜提挂科大礼包。
上课时间路段比较清静,等他锁好车冲到教学楼门口时,还有三分钟。
“咳咳。”
他擦干脖子上的汗,把包换到单手,装作上厕所回来的样子,大摇大摆地往后门走去。
“这位在食堂三楼算24点的同学……”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谢淮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
只见对方穿着宽松的牛仔裤和黑色长袖衬衫,包裹得严丝合缝,和余热未过的九月格格不入。
可当他看到那张脸时,所有的疑惑都化为震惊。
是昨晚他在食堂打牌时猛怼的那个家伙。
“免贵姓秦,秦轶言,是本学期的工图课助教。”
那个男人文绉绉地开口,语气里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味,“你迟到了整整57分钟,请和我从前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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