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起伏的呼息中,出现一瞬间的留白。
元望琛下一刻亦是琢磨过来,一把将她手腕拴住,堵到了门前制止。
李诏一颗心被扼住一般,根本喘不过气来,而望向略微低了头也看着她的那个少年。
他失了骄矜,徒有不甘,嗓子发涩地瞧向她道:“来不及了。
”
殿前司的夏震既然携禁军而来,必定早已传出风声。
而今天所谓的种种,又何尝不是一场设定的局呢?
是日晚些时候。
李诏还未出宫门,于东华门候取马车,便闻送她来的赵檀身边的宫女议论:“闻有贼子潜入后殿,是个内侍黄门,屡次秽乱宫廷,已于玉津园槌杀。
”
另一人惊:“宫中岂是如此不安之地?”
“默言噤声。
”
*
三日后,李诏正于太学收拾书册,准备回府。
而见几日不见的夏茗特意凑上前来,与她贺喜道:“闻朝中终于宣旨了,李参政今乃真真正正地官拜参知政事。
”
李诏愣了愣,看向夏茗道:“是件喜事。
”
回了府中用晚膳,李罄文今日此时竟然也府里,章旋月抱着李谢,李询也乐呵呵的模样,闻讯老夫人周氏是春风满面,李诏却没在她父亲面上看到一丝喜色。
“确为好事,终于落了实处。
今你执权,是比过去一载更有底气。
”老夫人笑道,“即为臣子,不可骄躁。
你父亲若见到此,定觉欣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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