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举措反倒更让赵适恨的牙痒痒,却束手无策。
赵檀沉默了几秒,似突然想明白一般道:
“你无妨,元望琛会救你。
”
“?”李诏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赵檀对元望琛和她的事情一清二楚,怕是前几日的事被人瞧见亦传出了风声,且一向厌男的赵檀竟然会觉得元望琛是可以信任的破局之人。
“如今他是赵樱意中人,远西王座上客。
他可以救你。
”赵檀改了说法。
可以救你。
是能够救的意思。
明哲保身的这一个人愿不愿意救,又是另一回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李诏忽然觉得被这般度量二人情感,倒显得愈发不纯粹,“能自救,便不求人,想来檀姐姐亦如是。
若真要将自己命数寄托在他人身上,就显得女子无能。
”
“确实如此,”赵檀点头,盯着燃起的香炉,难得地叹了口气道:“我比你还稍年长几岁,这些年来,母后几次三番怪我执意不嫁人,便无机会逃离深宫。
若将人分成三六九等,我身为皇女,已是在顶端,却依旧受制于男子,无论是君是父还是夫。
而这世间的姻缘实则是上升婚,夫妻之间,女子的出身一般是更为劣势。
大和国的《古事记》与《日本书记》中提到皇族女或嫁‘天神’,或是去伊势。
若非要成婚必须先脱离皇籍变为臣籍。
我自小便觉自己高不可攀,要我‘下嫁’,我便千不愿万不该。
可如今一想,何必非要与高于自个人的人婚配,又一想,何必非要成这个婚。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