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和谁都不像、连性格都标新立异自成一派的时濛,在新年的第一场情事中又把傅宣燎给咬了。
嘴里蔓延开一阵铁锈味,傅宣燎抽着气扳过他的下巴:“勾引我的是你,咬我的也是你,大过年的,就不能安分点?”
眼眸一弯,时濛反驳道:“这不叫勾引。”
傅宣燎用拇指摩挲着他湿软的唇畔:“那叫什么?”
“索取。”
时濛说,“我想要,你就给我。”
手掌施力沉沉按压,傅宣燎问:“要是我不想给呢?”
眸色骤冷,时濛收了笑:“那就是不守规则。”
规则包含那一纸尚未解除的合同。
而颠覆规则,就要付出代价。
傅宣燎本也是极其骄傲的人,在时濛这里连连受挫,心底早就攒着愤懑的怒火。
如今时濛又出言挑衅,他自是气不过,动作不由得愈发凶狠。
时濛咬着唇忍,喉咙里时不时逸出几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催化剂似的怂恿傅宣燎身体里每一根躁动的神经。
情欲与暴力融洽交织,料峭冬夜里热流浮动,临近尾声时濛撑起瘫软的身体环着傅宣燎的脖子,凑上去吻他,血腥味自他口中丝丝缕缕渡过来。
在剧烈冲撞中攀至巅峰,时濛仰起脖颈,双瞳涣散地望向屋顶。
痛是痛的,但不冷了。
一包方便面哪里抵得了一场运动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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