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种情感转移,他甚至能理解杨幼兰对他的恨和敌意。
可路是她自己选的,打着爱的名义伤害,比坦荡直言的恨意更令人不齿。
因为记忆中最深刻的,是不断受到打骂和诅咒,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茫然。
“唉。”
江雪的一声叹息将时濛的思绪拉回现实,“就是可惜了时家的股份。”
竟还在为时濛退回去的文件遗憾。
时濛说:“我有钱。”
“钱哪有嫌多的?”
江雪劝他,“你也是时候给自己置办房产了。”
时濛想了想:“有房子。”
江雪猛拍桌子:“好啊你,买房子都不告诉我一声。”
时濛摇摇头,似有些犹豫:“不过,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搬过去。”
比赛在即,时濛自是没去探监,他回到浔城闭关练习,连傅宣燎都只有周六能和他见上一面。
这天又听到敲门声,时濛本不打算理会,傅宣燎一个电话打进来,委屈巴巴:“我都来了,就让我看一眼呗。”
时濛下楼开门,瞧见门口头发很短的人直接愣住,傅宣燎也不太习惯地抬手摸了摸短得扎手的发茬,有些忸怩地问:“应该……不算太难看?”
事实上傅宣燎脸好头型佳,任何发型都影响不大。
时濛却没夸他,而是问他干什么来了。
“想你了。”
傅宣燎有问必答,“来刷一波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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