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说对了。
我现在急需案源。
感谢关照,回头请你吃饭。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
苏醒打起精神,让自己开了句不那么合适的玩笑。
“不需要。
只不过觉得你可能比较能理解他们。
你要是方便,我把联系方式给你,你自己联系吧。”
“谢谢。”
苏醒准备挂断电话,佟子斌忽然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了?”
苏醒有点纳闷。
“没什么。”
佟子斌挂断电话。
身边是来来往往的同事,佟子斌从没想过要给苏醒介绍客源。
但是看到丛近月的父母殷殷期待的目光时,他第一反应就是苏醒。
物伤其类?还是自己想多了?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看到苏醒一个人站在栏杆外面对着尸体发呆,可能他和相当一部分人一样,以为苏醒就不是一个女人。
所有女人的敏感与羞涩,在这个女人身上是不存在的!
高崖和苏醒刚开始谈的时候,曾经问过他的意见。
佟子斌当时自我感觉非常客观的给了三个字:“不要脸。”
这不是羞辱性的形容,而是一句发自内心的客观陈述。
佟子斌向高崖解释,苏醒没有什么女性的自觉,或者说我们认为一个女人应该感到丢脸的东西,在苏醒的观点里是不存在的。
她只在乎财富,名气,荣誉或者社会地位。
性别,对,就是性别。
男性和女性各自应该是什么样的,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在苏醒那里并没有特别显著的差别。
高崖听了哈哈大笑,并没有评价。
佟子斌觉得高崖可能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不过这并不重要。
大家都很忙,有事说事没事时间就那么流水似的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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