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翻了翻那几张纸,是一个叫李翠巧的,1988年在城西妇产医院的病例,上面显示她是因为早产大出血而死,产下一名死婴。
死婴?顾恒被这个词吸引了,他指着这个词问:“这是怎么回事?”
贺涛说:“不瞒您说,我找到了当年给她接生的医生,人家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个人,说她压根就不该那天生,足足早了两个多月,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而且产妇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早产征兆,说孩子的父亲执意让孩子现在出生,医生不同意就让他们走了,那医生说过了不到一个小时,那对夫妇又回来了,然而那个时候产妇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出现了严重的早产迹象,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没办法只能进行剖腹产,大人孩子都没保住。”
顾恒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裴远,裴远也看着他,两人都没说什么。
顾恒对贺涛说:“那这管家确实有个孩子啊,这怎么解释?”
贺涛摸着下巴说:“这我也查了,他的亲生孩子确实死了,不过这个孩子上户口的时间是那件事后的顾家祠堂钟馗前脚刚走,顾煜城后脚就跑下楼来了,说:“老爸,你没事吧?他们干嘛要抓你啊?”
顾恒抬手揉揉他睡乱的头发,让裴远去锁上大门就去睡觉吧,然后带着顾煜城去了后院,来到二楼最里面一间屋子,这里常年上了一把锁,钥匙只有一把在顾恒手里。
此时他打开锁推开门走了进去,顾煜城也跟了进去,看到堆了一面墙的牌位,他有点傻眼。
顾恒说:“这里就是我们顾家从第一位族长到现在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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