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沅念及未出世的孩儿,心下暖融融的,嘴角这才扬起点笑容。
她慨然握住温初弦的手,语重心长说,“弦妹妹,听我一句劝,你不该与玄哥哥分开的。
玄哥哥对你的好有目共睹,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羡慕。
不提别的,专说谢家那偌大的家资,他一枚铜钱不要,竟轻轻易易都给了你。
净身出户的不是你,反倒是他。”
温初弦把眼睑闭下回避此事,脑袋昏昏沉沉。
温芷沅眼看就要当娘,话较之从前多了不少。
谢灵玉过来唤温芷沅说,“娘子,母亲叫你,仿佛要说些妇人孕事的私房话。”
忽见温初弦也在,眼色滞了一滞。
待温芷沅走后,谢灵玉对温初弦道,“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与他和离的?”
就凭谢灵玄的手腕,他一个大男人都深受其苦,温初弦一介柔弱女,不知如何逃出那人的手掌心。
温初弦心事郁结,“没怎么,就给他写了几封和离书,他就答应了。”
谢灵玉又奇又疑,“就如此简单?……我以为他对你有多大的瘾,这就兴致尽了。
不过他不喜欢你也好,以后你也能过安生日子。”
温初弦低嗯了声,胸口发闷。
谢灵玉自言自语道,“不知他现在平安到南疆没有。”
陛下欲除去谢灵玄,定然会谋划妥当,谢灵玄此刻没准已身首异处了。
温初弦看透谢灵玉的意思,轻叹道,“他病得很重,本来也活不了几日。”
谢灵玉哦,无言缄默,没更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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