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听见崔妈妈说她在梦里都在喊别的男人的名字,心都快被妒火烧焦了。
他知道,此刻的温存是他用卑鄙手段偷来的,她的手那么冷,泪那么多,她心里一定憎恨他,咒他去死。
可他却还在悲哀地留恋,哪怕再多留一瞬。
这些日子以来他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他仿佛是中了温初弦的毒,被她给慑住心魂了,今生就非她不可。
他之前不是这么执拗的人的。
宽大的书案上,许多卷轴、纸张被横扫而下。
谢灵玄把她抱在书案上,痴痴问她,“你想我吗?”
“想。”
“想我死?”
“……”
“想我死也没关系。”
谢灵玄自顾自地说着,取而代之的,是对她浑身每一寸的染指。
温初弦如身在荆棘之中,她知道,是眼前这个男人蓄意将肺痨病人喝过的水给全哥儿喝,才叫全哥儿染上肺痨的。
也是他派人去温府大闹一场,污蔑她和全哥儿不是温家的子嗣,是野种,她们姐弟俩才落到如此孤立无援的境地的。
桌上的花瓶被碰倒了,碎了满地的瓷片。
混乱中,温初弦拾起了其中尖锐的一枚,从背后向谢灵玄的脖颈扎去,想和他同归于尽……可却被他顺手握住了纤细的手腕,缠缠绵绵,瓷片应声而落。
原本肃穆的书房被弄得混乱不堪,温初弦悲伤地想起这里是玄哥哥最喜欢的地方啊,没准玄哥哥死了,魂儿还留在这里,可谢灵玄却要在这里玷辱她。
谢灵玄心肠是硬的,饶是她摆出这样一副可怜样儿,还是没轻易饶过她。
放她从水云居里出来本是一场交易,她既然心甘情愿地交换,此时还没付出报酬呢,他不会因为她落一两滴眼泪就停手。
直到谢灵玄摸到她微微烫的额头时,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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