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生没有立刻回桌,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自己举一杯,“作戏的,配合下。”
金薇不由遵从兰生,举杯,却也不碰,沉脸喝了一小口。
兰生却笑着饮尽,又走到老夫人那桌,“祖母,金薇爱理不理敷衍我,玉蕊干脆骗我不会喝,我敬您这杯可要见底,这水果酒是养颜补血的好东西。”
“李氏说你怎么跑金薇桌前去了,我还奇怪,原来是敬酒。
玉蕊没骗你,她滴酒不沾的。
你做得对,一家人是该好好相处。
我干了你这杯,你也得敬两位姨娘,还有萍儿和莎儿。
今后和和气气,可不准再刁蛮任性。”
兰生前段时间的表现不错,令老夫人也分得出一些祖母爱。
兰生一句不多说,只道是,分别给每个人敬一杯,回到自己桌前有些飘浮。
有花让小丫头到厨房端醒酒汤,一边将桂花糕切了薄片让兰生吃,“一杯酒喝不完就头晕目眩的人,无缘无故去敬酒,还偏偏是敬那些人。”
兰生嚼着片糕,托腮看看似乎心情平复的金薇,再转向场中看摆起架势开打的两人,半眯了眼,“自己挑起来的事就得自己负责收拾。
再说也就是晕而已,心里比不喝酒还清醒。
嘻嘻,有花妹妹,我发现你这两天心虚了,想对我好,嘴上还得像从前,不怕累死啊。”
不是心虚,是心焦。
这位小姐清醒是清醒,但喝酒之后话多,还尽是想让人掐死她的大实话。
这毛病从前没有,大病痊愈后冒出来的。
在瑶镇,一杯下肚,她当场说夫人有异性没母性,还说早知如此就该喝药避孕,不想承担责任又不负责任把她生下来,十分可耻。
那回之后,夫人就再不允兰生喝酒了。
兰生也意识到这一点,因为那些话都记得一清二楚,就是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睡醒后吓了自己一跳,想不要哪天把什么老底都兜出来。
不过今日只是水果酒,就像软饮料一样,杯子又小,六杯下去晕得不厉害,也没认为自己很罗嗦,能定下心来看比武。
无果手持一根长竹板,剑身不抽出来的话,看起来那同普通的竹板没两样,而他有两根竹板,迄今却只出过一剑,叫鳞。
兰生没见过另一支剑的样子,也不知道剑名,然而她此时比较关注的是柳夏。
那人无剑,双手交叉胸前,左手刀,右剑指,长衣不动,不像柳絮飞,倒似枯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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