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堂屋里,左右瞄了一眼,发现除了大房的房门上紧锁着把锁头,而三房与便宜奶的房门却是大开着的。
除此之外,狐狸精与她渣爹的房间门。
居然也是紧紧关着的,只是外头没有上锁而已。
冷着脸走到渣爹的房门口,伸手推了推房门,门是从里面栓上了的。
粟米冷笑,心道果然,看来自己猜的不错。
背地里弄湿了自家弟弟的棉袄棉裤,还把她家毛毛反锁在房间里的人,不是此刻做贼心虚,自认为聪明的躲进父母房间,就能逃过一劫的蠢货粟香还能是谁?
她有胆子做,就得有胆子承担后果!
粟米此时的心火烧火燎的,满心满眼里都是弟弟穿着湿衣服,可怜巴巴的窝在被筒里颤颤发抖的可怜模样。
发誓今天不会让粟香好过的粟米,岂能是区区一扇门就可以把她拦住的?
粟米沉着脸,出了堂屋,从柴房寻来平日里家里男人们劈柴的长柄斧头,如恶鬼降世般的,拖着斧头就回到了渣爹的房门前。
面对禁闭着的房门,粟米冷声喊话:“粟香,有种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识趣的,你开门自己滚出来,不然等我把门打开了,你就死定了!”
做了坏事后才想起来害怕的粟香,可不正好就躲在爹妈的房间里,窝着不出门么?
在她听到门外头粟米那小崽子,明显不同于往日的语气时,她心里的邪火也止不住的往外冒。
而且门还牢靠的拴着呢,她还就不信了,那死崽子能闯的进来?
只要自己能躲到自家姆妈跟爸爸家来,谅死那死崽子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再说了,她之所以拿着搪瓷缸子装了两缸子水,悄悄摸摸的,趁着三毛那个死崽子早上还没起床时,就把水灌进了死崽子的棉袄棉裤中,为的可不就是给自己与姆妈报仇么?
那日突然出现在自己搪瓷缸子里的鸡屎,她姆妈后来跟自己就说了,这个家里能干这恶心事的,除了粟米那死崽子别无他人!
再加上那死崽子让她姆妈在团里丢人不说,后来还抢走了,她姆妈本来预留下来,准备给自己改厚棉袄棉裤的那些个衣服,让她一个城里人都穿不上厚实的棉袄棉裤,凭什么那两个没娘的死崽子能穿?
大的她搞不赢,那这个不懂事的小的,她还报复不了吗?
虽然倒完凉水,等死崽子穿了衣裳,自己又骗他,把他锁进房间后,自己也有点后悔害怕来着。
不过等眼下外头粟米那死崽子这么一威胁自己,粟香觉得,那两缸子的冰水还浇少了!
她合该再多浇两缸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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