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觉得其实都是做学术的那就没意思了,我看呀我们老大就不错,小白你考虑一下?”
女人结了婚,再上了点年纪,似乎都热衷于闲扯八卦,顺带牵线搭桥。
绍弘一听到突然躺枪的自己,抬头看了白禧一眼,然后冲那一堆女人说到:“你们可闭嘴吧,一天天就知道乱点鸳鸯谱,我看台里就不该给你们发工资,工资去月老祠领吧。”
边说着一边起身把身边的阿姨推回自己工位上,说道:“麻溜干活去,散了散了啊。”
又冲剩下几位摆摆手,示意众妇女别再吵吵八卦了,但他却并没有真恼,摇头晃脑堆着一脸笑转身朝白禧张张嘴打算和她说些什么,却见白禧拿起桌边的咖啡出门去了。
绍弘一轻轻抿嘴,把抬起的手再放回桌上,无意识的叩着桌面,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白禧出门以后也不知道能去哪里,只好侧过身倚在墙上,她似乎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录音棚里那人好听的声音,虽然她知道那不过只是幻觉,录音棚的隔音效果好得很呢。
但她真的太过熟悉那人的声音了……
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十八岁的时候,那时候还稚嫩的她,初见程南曲,便是一眼万年误了余生——
白禧上大学之前从没想过做什么一些人嘴里的第三种人——女博士,她只想着工作之余做点喜欢的事,没出息的安度余生就好了。
但生活中的事大都不是事先计划安排好的,变动总是突如其来。
大一那一年,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并不是很有兴趣的专业,一落千丈的成绩,日渐荒芜的社交,以及查出重病的母亲……
大概阴郁的时候,很多想法才会纷至沓来。
白禧从前没想过关于自己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可那阵子她孤身一人独自进进出出,尤其在医院守着妈妈的时候更是有了大把的空闲时间来思考她的前十八年和以后的许许多多个十八年。
十八岁的姑娘发现自己其实比想象中更要强,或者说骨子里其实是极要强那种人,并不能看着着往日的光芒逐渐黯淡却依然能坦然地安于现状。
当看着前所未有的成绩单时头脑里竟升起一些异样的情绪,也许是难以置信,或者更多是羞愧自责,总之那并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
上大学之前,白禧有很多朋友,那时候一个班级里大家互相扶持,有着一样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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