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谌以的话语融入许多情绪般低又沉,“你自己说的话,自己要做到,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钟令儿浑然忘记他醉没醉这件事,他眼里浓重又沉甸甸的东西促使她点头应承。
他凑得极近,薄唇在她脸颊亲吻游移,极尽地亲昵,慢慢移至她唇边,带着淡淡的酒气问:“那你忘了他,好不好?”
钟令儿体内已经滚开一团热气,瞬间冲散理智。
灯影幢幢,不及他莽撞激烈,小臂绷得青筋突异,泛着一层湿润的薄汗,足见有多用力,他不知疲乏,索要一个回应,“忘了他,忘了他好不好……”
……
十八岁以前,他有一个貌合神离的家,十八岁以后,这个家庭彻底瓦解,他们各自重筑幸福的巢穴,丢下他漂泊无依。
他从小冷眼见证了一对夫妻,从恩爱到互相怨怼,从三天两头的争吵到最后决定老死不相往来的全部过程。
所谓爱情和婚姻,不过如此。
他在无尽的争吵中逐渐麻木,他在无尽的孤独中逐渐不再期待。
所谓童年,也不过如此。
可如今,他也渴望一份自己曾经最为不屑一顾的感情。
有人不敢奢言爱,有人不屑证明爱。
她唇间泻出难耐的呻|吟,似嗯似啊,听着像是在答应。
他终于满意,最后的时刻,他附到她耳边,流露出一阵温润湿热的气音,隐隐约约像是一句:“我也爱你。”
钟令儿恍惚中听不太真切。
他说完话,把人搂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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