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铜箱虽说并非实心重量却也不轻,难保夹层中没有各式机关暗箭,鹧鸪哨见状足尖轻点两下已经落去邬罗卖身前张开金刚伞护住了二人前心。
邬罗卖忽然被拢在伞里,反应过来就转头冲鹧鸪哨笑,双眼眯成弯弯一条缝。
“魁首,我可是红姑的得意门生,你还不信任我呀?”
鹧鸪哨心口就此被闷闷撞了一下,张嘴想夸他跟了好师父学了一身好本领,可半天唇角只能扯出个浅淡笑意,手中金刚伞下意识又往邬罗卖那边偏了偏。
“你师父相当厉害,你可不能给她丢人。”
邬罗卖听他夸自己师父心下一阵欣喜:“你认识我师父红姑?”
鹧鸪哨点点头,停顿片刻又说:“下瓶山的时候就认识了。”
邬罗卖掂了掂手中龙虎杖,双手抬起龙那一头作势要捅:“那魁首那个时候也认识我们总把头咯?”
“自然。”
邬罗卖突然顿住了指尖龙虎杖悄悄凑近了些冲鹧鸪哨眨眨眼,一张刚长出胡茬的脸还带着稚气,此刻像模像样板起来显出副要鼓起勇气严肃探讨什么大事的神情。
“还从来没见我们总把头跟紧张您一样紧张过其他人,如果可以,在下斗胆拜托魁首今后也多照应他些。”
鹧鸪哨盯着这崽子面上一本正经模样愣了愣神,又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好。”
这崽子,开个铜箱怎么这好多要交代的?
邬罗卖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保证,这才转头将那黄金短杖的龙首对准了位置,轻轻推入铜箱侧面的插槽里。
——咔哒。
那铜箱插槽是个压簧,他听到机括声又重重向后一扯,箱内机括立刻激发,从虎形孔中流出股恶臭黑水。
鹧鸪哨以为是触动了什么护陵机括,当下臂弯笼着邬罗卖一发力想把他从原地带起来去岩石后面暂且藏身伺机而动。
可他手下发力半天却没把人架起来。
那股黑水片刻间便已流尽了,整个铜箱重重一颤,随即归于平静,只箱口多出条缝隙来算是打开了。
鹧鸪哨手中金刚伞连收都没收就落去一边,整条臂弯发力拼命往起架邬罗卖,一边发力一边口中不可置信地喃喃:“你发力啊——脚下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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