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终于还是没忍住自己站到了城头上,好像只要站在城楼上这双没了的招子就能看到那人身在何处似的。
可今日雨声太大了,他什么都听不到。
花玛拐举着浅色油纸伞立在陈玉楼身后,打了个天崩地裂的哈欠。
“谁!”
陈玉楼觉出自己垂着的指尖突然给人攥在手里,继而一条胳膊就将他整个肩头都揽去怀中。
“金堂,别来无恙。”
低沉气声自陈玉楼耳边传来,细细密密的温热呼吸吹在他脖颈上,继而便有颗毛茸茸的脑袋说话间就蹭去他颈窝里。
花玛拐后半个哈欠硬生生给吓回去了。
“自己人自己人。”
陈玉楼给鹧鸪哨突然伏在耳边的一声呼唤叫得没了定力,只待他那一句的尾声都在黑暗中散尽了才突然想起来跟花玛拐匆匆摆手。
花玛拐早都见怪不怪,此刻心领神会不用他说都已经给自己拢在伞里捂得严严实实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非礼勿视。
陈玉楼歪了歪头去靠鹧鸪哨埋在自己颈窝的脑袋。
他有时觉得鹧鸪哨像自己养的什么巨型宠物,蹭的时候还会搔地人脖颈痒痒的。
在昆仑神宫前还好,可自从解了诅咒,他这不论何时何处见面都要先去自己颈窝蹭的毛病便愈发明显了。
鹧鸪哨此次是为陈玉楼而来,却也不仅仅是为陈玉楼而来。
陈玉楼自己也知道。
“可是有什么消息了。”
他轻轻点了点鹧鸪哨鼻尖。
鹧鸪哨先是点头,而后语气中便突然多出几分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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