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的预感仿佛一个冰冷狭窄的深井将他罩住。
“马兄!
马兄!”
花玛拐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喊出的这两句,眼瞧着撒丫子就往邬罗卖身边跑。
“刚才不都要好了吗?怎么回事儿啊?!”
他跟鹧鸪哨共同发力,这才把坐在地上开铜箱的邬罗卖硬生生架了起来。
陈玉楼与托马斯已经闻声赶到。
邬罗卖惨白着脸,在被放去地上的当口冲陈玉楼眯起眼笑了笑,唇瓣抿成上扬的一字,是个邀功模样:“总把头,我这次可算是帮上您了。”
陈玉楼慌了。
“怎么了——不是好了吗——伤哪儿了??”
他急火火伸着一双手去邬罗卖身上慌慌张张地摸索着找伤口,口中讲出的全都成了些没意义的车轱辘话。
托马斯挡开陈玉楼的双手,轻轻剪开之前为邬罗卖包扎好的伤口。
邬罗卖小腿原本受伤的地方已经彻底黑了,上面还逐渐生出一块一块的尸斑。
托马斯沿尸斑生长的趋势向上剪开邬罗卖的裤筒。
不仅仅小腿,邬罗卖从脚底到腰际已经全部都被尸斑侵蚀了。
托马斯抱着头颓坐下来。
——有事就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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