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上次令我失了一对招子的瘴气是什么?”
灵鸡公闻声摇头:“那是山中最厉害的一种瘴——白瘴。”
灵鸡公这边正说,那边就听到寨里有人呼喝:“山上落人俑了!”
一行人匆匆起身寻声而去,远远先看见地上一滩绿色痕迹。
花玛拐见状直接捂住了邬罗卖眼睛,自己也撇开头不愿再看。
托马斯只看见一眼就再也忍受不住,转头把方才吃的晕车药吐了个一干二净。
鹧鸪哨虽大大小小的墓也下了不少,可见着这东西也只觉得头皮发麻。
地上那石俑跟真人一般大小,从山上落下拦腰断成两节。
外面只是一层薄薄石壳,中间空荡荡一个洞,爬出来的都是一团一团密密麻麻的白蛆。
还有许多从山上落下给摔死的从身体里流出一滩一滩绿汁。
灵鸡公见状骂声“晦气”
,又说这石俑遮龙山里有不少,据说是人形棺材,可从来没有落进寨子里的,看样子不太吉利。
说完他又转身去寨里讨了个火把,趁那蛆尚未爬远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陈玉楼听完灵鸡公口中所言,又想起上次之事,觉得心中越发不安稳。
鹧鸪哨转头看一眼陈玉楼深沉面色,当下便引他离开仍在熊熊燃烧的人俑回去客栈,心下只想尽快倒了献王墓赶紧离开此处。
第10章穿山穴陵甲
正于寨外安营的张佩金听见寨中一阵骚动,随身带了几个人手风尘仆仆就往寨中赶,症状见向客栈走的陈玉楼一行。
灵鸡公双眼插空去张佩金面谱上好一遭逡巡,终究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几人三言两语将事情道明回转客栈,受方才已经皆有所思,其中最坐立难安的就是这位匪首。
他受方才一惊想起早先同陈玉楼上山的经历心中已经打起退堂鼓,可又碍于面子说不出来——陈玉楼二次到访看样子是不可能退的,现下一双眼定定落在鹧鸪哨面皮上,只希冀着这是位知难而退的主。
鹧鸪哨只装作没看见,张口冲陈玉楼拱手转移话题:“陈兄可有什么高见?”
“天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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