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不了了,这谷间应当确实有条通路。
可是若想靠炸药爆破,必须要算好用量,找准炸点才行。”
“总把头,若是万一——”
邬罗卖在旁边听地入了神,张口问道。
“万一找的不对用量过多,山就塌了。”
陈玉楼以折扇柄敲了敲脑壳,“山塌了就塌了,可那献王墓也就白瞎了不是?”
“若是用穿山分甲术呢?”
鹧鸪哨听他所言,直觉若是搬山的穿山穴陵甲应当算的上精准。
“可行!”
陈玉楼顿悟。
他在瓶山时听红姑说过几句穿山穴陵甲的神奇之处,彼时只觉得红姑大概是被鹧鸪哨迷得七荤八素爱屋及乌,连见到穿山甲都觉得可爱。
“陈兄要不要试试?”
鹧鸪哨突然就将一团滑溜溜软乎乎带着鳞片的东西放去他臂弯,用脚后跟都猜得出来是穿山甲。
他板着张脸故作镇定抱着穿山甲心里七上八下,当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可臂弯里那穿山甲只轻微挣扎片刻,爪子就抱着他手腕不撒开了,软软叫一声,还用脑袋去蹭了蹭他手心。
陈玉楼暗自骂了句娘。
真他娘的可爱。
他把那两个家伙轻放于地面,临了还恋恋不舍揉了揉小家伙脑壳。
旁边众人眼见着鹧鸪哨从随身竹箱中掏出圆乎乎盘成一团的穿山甲,又眼见着那两只睡得迷迷糊糊的穿山甲舒展舒展四肢缓缓爬起,发出一阵惊叹。
鹧鸪哨掏出蚯蚓筒给两只穿山穴陵甲喂了些,这才领着去寻个山体薄弱之处挖了起来。
穿山穴陵甲开始工作,一干人才有些时间原地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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