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鹧鸪哨的声音又从黑暗中缓缓传来,仍是闷闷的。
“花灵的事,是我陈玉楼对不住你们搬山。”
他知道时至今日鹧鸪哨可能早已宽宥他了,只是他还没有宽宥自己。
而面前这个人是他所能找到的,与花灵联系最为紧密的人。
鹧鸪哨沉默了许久。
“已经过去了。”
只是过了一个转弯,水流速度突然加快。
花玛拐与邬罗卖控制竹筏明显立刻就吃力很多。
陈玉楼始料未及下盘不稳,正欲控制气力与之相抗便感到一只手扶上自己头顶。
“低头。”
前面的地段需得趴在竹筏上才可通过,鹧鸪哨一边扶着陈玉楼头顶一边自己也趴了下去。
陈玉楼只觉得扶在他头上的手微微加力,直到完全俯下身体后仍旧还在。
鹧鸪哨的手宽厚而冰冷,又因为常年用枪磨出大大小小的茧子。
“红姑早先还说她是听花灵讲的你们搬山一族皆是掌门师兄带师弟师妹,没有师父一说。”
陈玉楼趴在竹筏上,口中喃喃。
鹧鸪哨闻言淡淡叹了口气:“是。”
“你还有多久?”
这个问题自今日晨间起已经在他心头盘桓很久,现下必须得问出口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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