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
“如果那处建筑是祭祀明楼,那献王在造墓的时候就已经提前准备好要让后世之人定期上去祭拜以加速自己尸解化仙。
只是这满谷终年不散的护陵毒瘴,古时候没有这些面具之类的东西克那毒瘴,祭拜之人又要怎么过去呢?”
说到毒瘴,鹧鸪哨自己心头也是一团乱麻。
按照以往,就算这深山幽谷之间终年无风又潮湿多雨,可就算再不流通也暴露在室外,几千年光景过去也该早都散地差不多了,却又为何可以延续至今?
“兄弟可还记得那镇陵谱上的两只蛤蟆?”
经陈玉楼一提醒,他心头迷雾总算是有些要变清明的意思:“那镇陵谱上的蟾蜍成对,倒有可能是指点后世之人避开毒瘴穿山祭祀的秘道了?你有几分把握?”
“只是推测,不敢妄断。”
陈玉楼板着脸学当年瓶山脚下的鹧鸪哨。
帐外,一行众人也都收拾妥当,只等一声令下,就此开拔。
既然已经确定要找这蟾蜍口的位置,只消先找到镇陵谱上那条溪谷,再顺藤摸瓜,便能多些把握。
花玛拐听闻可能不用再穿那满谷毒瘴,心间一块大石终于算是落了地,现下看什么都是好的,就连看见卸岭一干人蜿蜒纵队都觉出几分傲气。
鹧鸪哨与陈玉楼并肩而行,望着绵延不觉的倒斗队伍,心里却无端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今日进谷,不知有多少艰难。
一行人在林间沿神道残迹辗转了两个时辰,终于算是摸到了虫谷。
可那谷口却竖着两块不明所以的大石头。
石头上还有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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