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哪学过这些之乎者也,听他长篇大论全都左耳进右耳出半点没跟上,当下歪了歪头,只在面皮上象征性挂一片笑意口中也不客气:“陈兄说什么?”
也罢,陈玉楼深呼吸,然后索性一口气来了个高度概括:“就是说那水龙晕在瀑布下的深潭里上面有雾气葬在里面如果不是天崩永远不可能叫人倒了斗。”
鹧鸪哨点点头:“明白了。”
陈玉楼语塞。
“我看这献王老儿想成仙想疯了吧?”
张佩金带领手下滇军收拾妥当又生怕漏听了什么故事,三步并作两步来陈玉楼与鹧鸪哨这边凑热闹。
他一来正瞟见镇陵谱上一派天上宫阙的景象,也吃了一惊。
“陈总把头,难道还真有人能把房子造在天上不成?”
他自知突如其来凑过去话冲出口有些唐突,此刻向后退了半步微搭一躬换了个说话方式,仍是提问。
“张参谋光绪年间被保送日本留学,可曾听闻过悬空寺?”
陈玉楼自碑前转身,冲张佩金微一颔首。
“听说是听说过,那照陈总把头的意思,这个献王墓也是个悬空寺了?”
张佩金搔搔头顶,仍是不解,“我老张听说过墓在山崖里,听说过墓在海底下,可还从没听说过有墓能在半空。”
“是或不是,摸去他老巢一探便知。”
陈玉楼掸去袍间浮土,漫不经心道,“走吧,先预祝我们马到功成。”
“妥!”
张佩金大咧咧应一声,转身冲收拾妥当的部下道,“开拔!”
鹧鸪哨将那镇陵谱上图案与内容一字一句抄录结束,准备继续赶路时方觉出有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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