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
好不容易摸到脸颊,他抬手就是劈里啪啦一阵拍。
“兄弟还行吗?”
鹧鸪哨原本只是从半空摔落四肢百骸都疼得要命一时半刻爬不起来,这下被陈玉楼摸着脸一顿狂拍头晕眼花差点给他拍过去。
“行行行行!”
鹧鸪哨好容易抓住那只还在他脸跟前作祟的手打回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不行过——”
“我来我来给我看看哪儿伤了!”
托马斯方才全靠提前退了那十步才逃离了榕树的攻击范围,原本站在外围急得跳脚又帮不上忙,现下见好不容易尘埃落定背着包就过来了。
花玛拐实在是半寸都挪不动了,坐在原地直喘。
他身后邬罗卖突然伸出颗脑袋,黑溜溜的眼珠子盯着陈玉楼那边看得津津有味,又拍拍身前花玛拐肩膀:“拐子哥,以前没看出来,咱们总把头这么紧张这位搬山魁首呢?”
花玛拐瞟一眼自家总把头那边,无力一乐,口中半句话都没接。
害,要不说你年轻呢。
你拐哥这双眼早已看透太多。
二人吃自己总把头的瓜吃得正一时兴起,忽然觉得地面抖了一下,下面仿若有什么更大的东西喀喀拉拉拱动数层根茎与泥土正要破土而出,立刻各自噤了声。
“拐——拐哥?”
那边陈玉楼与鹧鸪哨仿若也感受到了,手忙脚乱招呼着这边赶紧撤。
花玛拐顺着他们招呼的方向回头以看,只见这双生榕树失了那些肉线后再也支撑不住,此刻连根带树整个都从泥土里翻了起来,沿方才被他们阔开那条缝立刻就要裂成两半。
雷暴一个赶着一个仿若天崩,地面上榕树生长的位置转眼裂开条大缝,浓厚黑烟自缝中而起,以老榕树为中心将几人死死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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