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怎么?”
陈玉楼不明就里。
“您看这搬山魁首月下打坐看起来倒还颇有些仙风道骨。”
话冲出口宛若覆水难收,花玛拐也是这才反应过来如此情景自家总把头并看不到,“在下多言了。”
陈玉楼冲他摇摇手只道不必介意,又摇摇手叫他先下去。
他想起日前初见鹧鸪哨时全靠摸骨断相。
可他摸骨也只能摸个大概,全靠凭记忆拼凑相貌。
可面貌自然随时间易改,而他脑海里的鹧鸪哨却只能永远停在当时瓶山一别。
鹧鸪哨合目打坐之际听见身侧细细簌簌,身体便向右蹭了蹭,挪出靠廊柱一侧。
“陈兄半夜前来,有何要事吗?”
“我没有要事就不能来吗?”
“能。”
陈玉楼口中插科打诨接了话茬当仁不让去那边坐下,上半身斜倚廊柱轻摇着指尖文人扇。
“兄弟今日先行离场,不知为何?”
“陈兄所问之事与现下政局相关。
我搬山只一心求珠,自然不便详听,也不便妄加评判。”
陈玉楼唇角勾出淡然一笑。
“可你方才在那山民面前可不是这样。”
“我瓶山一役便自诩知你为人。
不过将事实知会于他罢了。”
鹧鸪哨直言道。
“那便多谢兄弟为我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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