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着这棺材板上嵌一个圆乎乎的东西有点子奇怪就伸手摸了一吧——”
攀崖虎一人做事一人当,正在旁边垂目找脚等待责罚。
别人认错态度良好鹧鸪哨也不好发作,只得压下心头火气细细去瞧那圆盘。
“兄弟不要介怀,只是墓室里多机括,尤其主墓前室大多有些绝户机括,还要小心为上。”
陈玉楼颇为宽宥地拍了拍攀崖虎肩膀,再次唱白脸。
鹧鸪哨闻言向他投去个眼锋,待到凑近那圆盘方见是个铜镜,只消蹭去浮土表面立刻光彩照人。
他隔袖将那铜镜在原本位置正了正,椁中抓挠声立刻止歇。
一干人总算长舒口气。
鹧鸪哨又撇一眼墓角命灯,还好,橙色烛火尚在也并未摇晃,只是棺椁另一头骤然又多出三点鬼火。
半炷香的功夫墓室之中已有九盏鬼火摇摇晃晃。
托马斯虽下过黑水城,却从未见过此等埋着活人的墓室,眼下胆子已经跑去九霄云外,只哆哆嗦嗦扒在花玛拐身后不肯松手,眼看着就跟着被拖去那九盏鬼火旁边。
墓中烛火已经能正常燃烧,双眼裹在那面罩中目力又极为受限,鹧鸪哨不由分说抬手扒下面罩紧跟花玛拐再去细细端详那几团鬼火。
拴着青铜椁的大铁链止住摇晃,墓室中又恢复去一片死寂里,只剩几人足尖踩上灰尘发出的轻微声响。
花玛拐一边以指尖手电在墓室一片浮灰中晦暗不明地勉强照亮四周,一边时不时低头瞧着脚下提足向前探路。
他刚低头瞧了眼脚下便听身后托马斯一声怪叫。
“跟你说了多少遍下墓别一惊一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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