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花玛拐紧走两步去邬罗卖面前轻抚他肩头想先安定他心中焦虑。
“拐哥,今天早上卸岭和滇军的弟兄们本来各自活动筋骨,结果你一下我一下就开始暗自比试,最后突然开始扒着那个老榕树树干较劲说谁先上去便算赢。
结果——”
花玛拐听他吞吞吐吐心头也跟着一阵焦急:“结果怎么了?卸岭输了?”
“——结果那树枝没禁住人,库嚓就断了——”
“可伤着人了?”
花玛拐听闻心中又是一惊。
“那倒也没有——”
“那到底怎么了?”
花玛拐听着又想原地裂开,心说幸好没放你进去直接给总把头说,不然又要吃上一颗暴栗。
“那树枝掉下来之后,整个榕树树干紧接着就裂开一条三寸宽的缝,里面好像有个棺。”
“什么?!”
花玛拐听着都觉得匪夷所思,倒过这么多次斗,大大小小的棺见过不少,却还从未见过这种藏在树中的棺,又念及一路过来已是十分凶险,不禁觉得此事耽搁一分便多一分风险,现下拉起邬罗卖直奔陈玉楼帐中。
“总把头。”
花玛拐进帐靠心急,落脚只能凭智慧。
他先是向上拱手,继而垂目找脚,生怕再看到上次那种场面一时会错意又被自己总把头拖去扎针。
“你们方才在帐外所说我已经听见了。”
陈玉楼早都起了,现下只原地伸个懒腰就已经整装待发。
一旁的鹧鸪哨揉了两把自己单手扎不起来的头发,姑且也算是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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