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落地?哎你大爷——”
陈玉楼刚抓紧手中之物,还没吃透鹧鸪哨所谓的双脚落地是何意便只觉得腰间一紧就已经全身腾空,再一闪神已经双脚落地,当下也再不多想“镗镗镗”
对着面前就是一梭子。
那帮流寇受此突然袭击顿时乱了阵脚,被打伤人的哭喊中还夹杂着子弹继续射进血肉的声音。
间或有一个声音又惊又喜道:“总把头!”
那声音的主人正是花玛拐。
现下不是寒暄的时候,可陈玉楼听见他声音还是又惊又喜,个中还夹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
这边鹧鸪哨自己也两枪料理了陈玉楼侧翼的两位持枪流寇,下盘发力原地跃起双腿弯曲使一招千斤坠地以双膝硬生生撞上另一位流寇胸口,技罢双腿向下一探稳稳落于陈玉楼背后。
“你下回要扔人前能不能先跟我打个商量——”
陈玉楼这厢还未说完只听得疾风自右而来,左手去腰间取小神锋循声先挡下一击,仅过一招的功夫手中刀已出鞘交与右手横握,听得对方心如擂鼓找准方向一阵上下突刺,只觉得有腥热液体溅了满手满脸。
紧接着硕大的雨点劈头盖脸就砸了下来。
陈玉楼心中为自己这听力着实捏了把汗。
以往卸岭探墓都是避开雨天,他又何曾在这噼里啪啦的暴雨中练过听声辨位。
“总把头!”
花玛拐显然也为他提心吊胆,“总把头您这又是何苦!”
陈玉楼向左侧一个闪身避开某个不知死活家的伙迎面一击,又在雨声中尽力分辨,对准其喘气的位置刀锋从左而入自右而出彻底开了个膛,听花玛拐此言心下暗说若是自己还有双目此刻绝对可以翻出一对完整的眼白,这小子好的不说上来就是丧气话。
鹧鸪哨自己正料理两个会点儿功夫皮毛的小子,一闪神便与陈玉楼分开五步之远。
待他料理结束回头正看到有个不怕死的已经摸到陈玉楼身后,手中尖刀正要刺去他要害。
“陈玉楼!
身后!”
鹧鸪哨心下焦急上身发力带动双腿整个身体在半空打个旋转就要去踢那人项上死穴,却只见这边陈玉楼指尖寒光一闪小神锋已经出手。
那小神锋以精钢打造削铁如泥,转眼就正正穿通了那流寇天庭,没入地只剩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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