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佛祖耶和华保佑可算醒了!
你吓死我算了!”
托马斯见状立刻卸力跪坐手扶胸口出一口气仰天长啸。
“多谢兄弟相救。”
花玛拐起身狠狠咳出几口水,只觉得从鼻腔到肺里都火辣辣地疼。
及至精神回转,又被托马斯按着吃了颗药,花玛拐眨了眨被水泡的发疼的眼,四下打量的功夫才勉强看清陈玉楼与鹧鸪哨面上冷峻之色。
攀崖虎自己也好一番打量,却怎么都没找到自己大帅。
张佩金没下来。
别说滇军了,素日里人多势众的卸岭下来的人手都只有不到二十。
“总把头可曾见我家大帅?”
攀崖虎方才在水下连推带拽才在自己力竭气断的边缘好不容易将花玛拐也拖上岸,现下打量一圈没见到自家大帅踪影连气都没来得及喘匀便抓着陈玉楼好一番问询。
“留在岸上了。”
陈玉楼闻声回头也不愿相瞒,“刚才前方探子来报说唐继尧大军已入虫谷,算时间明天破晓就能到,眼下以弱打强以少扛多,需得他留下排兵布阵。”
古来青史留名之战大多以弱胜强,并非是因为容易。
反到正因以弱御强败是正常胜乃奇迹,这才但凡胜利便要被算所以被跨越历史长河的军功章。
攀崖虎喉头发涩,空张了张口。
如此艰难时刻他并未在自家大帅身侧鼎力相助已经算是失格。
陈玉楼手掌扶在他肩头用力按了按以示安慰,又以指尖朝上轻点低声张口:“赶紧动身。”
现在顺索而上便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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