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沙发比酒店那个裹得严实,没有木头扶手,全部是厚厚的海绵。
他俩倒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弹了一下。
江阔这次还是瞄得很准的,屋里的灯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但黑暗里他重重地吻下来的时候,并没有磕到牙。
屋里拉着窗帘,只有窗帘缝里透进微弱的月光。
这点儿光线并不够看清什么,但却能在一片跟急促呼吸交织着的混乱暗影里勾起某种情绪。
段非凡身上还穿着外套,江阔胡乱扯了几下,连拉链在哪儿都没摸着,不得不伸手把自己撑起来,低头骂了一句:“你衣服是他妈保险柜吗?”
段非凡忍不住笑了起来,抓过他的手放到拉链的位置:“来,锁在这儿呢。”
江阔抓着外套拉链往下一拉,衣服皱着,拉链刚拉了一下就卡住了。
“啊……”
他低声喊了一嗓子,又抓着衣服一使劲。
拉链稀里哗啦地就被扯开了,但这动静听着……
“阔叔,”
段非凡说,“三件了。”
“赔你,我还能再赔你件毛衣!”
江阔咬牙切齿抓着他里头那件毛衣又扯了一下。
没撕开。
在他打算撕第二次的时候,段非凡抓住了他的手:“我自己自己自己……这毛衣挺好看的买不到同款了……”
“快!”
江阔一扬手把自己衣服脱了。
段非凡想坐起来,但江阔没让开,他只能半靠在沙发里,排除万难地把外套和毛衣都脱掉了。
刚把衣服扔开,江阔就又扑了过来,这回没了阻碍,他的手直接摸进了衣服里。
滚烫的。
段非凡也摸在了他后背上,顺着拉链文身的位置轻轻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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