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来,一切都在钟蔚掌握中。
除了,这种时候:钟蔚咬了一口鹿肉,嚼了几口,寡淡生白,没有盐巴的肉,真难吃啊。
钟蔚很少开挂改变穿越世界的自然科技,据多次经验,要么,他会被当成怪物,要么,那些技术总会莫名其妙被遗忘被埋没,世界依照固有的年轮前行。
可实在受不了连盐都没有的肉,钟蔚启动智脑搜寻,一直往西,在华夕与九萨交界之地,有一处荒山盛产水晶状的砂石盐。
山石盐也是盐,有就不错了。
】这个时候规矩少,客套少,大家大多都直呼其名,只国君和祭司例外。
真得庆幸,那个人喊的是「木格央」,而不是「木将军」「首领」之类。
一路默默回到营地,有个小兵颠颠地问钟蔚怎么找过来的,钟蔚说:“打猎迷的…哪里能睡觉?”
“睡我的床好了。”
这人高兴了。
一直以手撑额、遮了半张脸的木格央抬起头,皮笑肉不笑:“领哪儿去呢?睡我那里去。”
果然是头头,待遇还是挺优待的。
单独的一个小草棚,地上,木板铺着干草,干草上边有一块野猪皮当席子。
钟蔚睡在上边,回想这荒诞的遭遇,虽然趁木格央发蒙时狠狠踹了几脚,还是不解气,这简直是畜生啊,随便一个人就上了,就饥渴成那样吗?禽兽啊禽兽!
前一世,木格央誓死不降,战死在河边——以后他就血流成河,钟蔚也绝对不搭一下手!
木格央踩着矫健的步子进来,他人高马大,差一点就顶到棚顶了。
钟蔚噌的起身,警觉地瞪着他。
木格央尴尬地用手刮着眉头:“阿保奴里哈,你跟以前大不一样,刚才我没认出来。”
阿保奴里哈,是原身的名字。
钟蔚没好气:“换一个人就能了?”
木格央理直气壮:“这是华夕国的领地,既然是华夕的人我当然不客气了。”
“华夕还有猪狗牛羊呢,你上啊!”
“能一样吗?规矩就是这样,俘虏就得随我们处置啊。”
木格央小声地说,蹲下来,年轻的脸庞还挺不好意思的,“你踢也踢了踹也踹了,还没消气啊?我听最近过来的几个人说了,你脑子开窍了,还改了名字?”
“……”
“改成什么了?什么佐?木佐?”
木格央灿烂一笑。
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木格央的催促下,钟蔚无语地说:“木钟蔚,叫钟蔚就行。”
“好听!
怎么写?”
木格央拿出一块石头,让钟蔚蘸着新鲜的兔血写下名字。
钟蔚心说这两字还没创造出来呢,盛情难却,费劲地写下两个端正的字:钟蔚。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钟蔚才从祭司那里得知:石头上写下血字就有了灵气,可以护佑名字的主人。
再见那块石头,因为混合了各种动物和人血,那两个字泛着浓郁的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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