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衍满怀感激,不敢奢望,更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到。
他唯一的坚持,就是绝不允许为自己造梦的心上人妄自菲薄。
若连你都否定自己,我的这场梦还有什么意义?七年前的他,曾在黑夜里辗转反侧,只为倾尽全力争取所爱之人。
七年后的他,身处似曾相似的黑夜,无声呐喊,愿为所爱之人放手一搏。
既然他不愿说、不敢碰,那就由我来说、我来做。
林衍看起来温润如水,实则做事固执坚定,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再动摇。
这晚他睡得比穆康好,穆康不仅作曲功力宝刀未老,招蜂引蝶的功力也未见衰退。
好几位心怀不轨的女演奏员为了追求穆先生摩拳擦掌,奈何作曲家行踪飘忽不定,自首日后再也没在排练时出过场。
女士们心生不满,纷纷朝林衍打听穆先生什么时候会再来。
林衍夹着总谱,打消了一众女士的蠢蠢欲动:“应该到演出那天才会来了。”
女士们:“为什么?”
林衍镇定地瞎说:“他有事要忙。”
神出鬼没的穆康并没有什么要紧事。
王俊峰又给他接了一个电影配乐的活儿,穆康天天在家写曲、弹琴、煮饭、种花,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完全有时间去排练厅溜达。
他只是说到做到,既然答应了林衍,就真的再也没有插手。
穆大才子人生头一遭被怼成这样,即便对象是林衍,心里多少还是有一点不爽、一点憋屈、一点好奇。
他攥着股劲无处发泄,只好奋发图强地喂三岁小朋友吃饭,变着花样煞费苦心,意式法式日式中式轮着来,还老是走混搭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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