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了一声，转回头去，靠着座椅闭上了眼。
似乎是听了又似乎是没听。
舒柠叹口气，果然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作为一支比赛刚刚失利而归的队伍，又是队里的人气王地存在，但是在明面上和她一个被臭水泼身的解说走得太近没什么好处。
至于私底下，那是朋友之间的事，其他人管不着。
俱乐部里有女性工作人员，g的经理直接找了一套新的没拆封过的g战队同款队服给了舒柠。
“抱歉了，舒柠。”
“没关系。”
舒柠接过衣服，“倒是我麻烦你们了。”
“唉，都是朋友，不说这些了。”
经理想伸手来拍拍舒柠的肩膀，却看到她身上的狗血时，握了握拳头，尴尬地把手收了回去。
舒柠笑笑，跟着俱乐部里的女孩子去了二楼的卫生间。
直到面对镜子，她才看到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狼狈模样。
鸭舌帽早不知道掉在了哪里，一头黑色长发被狗血糊成一团，东一缕西一缕的贴在脸上，陪着满脸的红色狗血，活像贞子出世。
舒柠突然笑出声，长长叹口气，脱掉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的角落。
开始清洗自己。
把自己洗刷干净，舒柠又找先前的女孩子要了一个塑料袋，把自己的衣服装进去，打算提回公寓去洗。
舒柠下楼时，陆扬早已经在楼下坐了不知道多久了。
顶着一头黑色碎发窝在沙发上正在打游戏，看到她下来，收起手机站起身来。
陆扬看着她，坚毅的眉心豁然皱起：“没吹头发？”
舒柠歪头，撩了撩自己还抵着水的发角，不在意地说道：“没事，我已经擦得很干了。”
陆扬站在原地，喉结上下滚了两滚。
刚洗完澡地她一张俏丽脸蛋还是红扑扑得，眼眸水润，长长的黑发懒在身后，从骨子里散发出一股女人味。
明明都是用的同款沐浴露和洗发露，她的身上却要多一股香味。
甜甜的，让人有点渴。
“我送你回去。”
陆扬弯腰，从茶几上拿过钥匙，转身往外走去。
“好，谢谢。”
舒柠一边跟上陆扬的脚步，一边回头和大家说再见。
走出俱乐部大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suv停在门口。
大气，沉稳。
上档次。
陆扬开车技术不错，一路平稳把舒柠送回了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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