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被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折磨的痛苦不堪,我质问过徐松:“那句话,是你传的?”
徐松没问我指得是哪句话,但他知道。
衷诺辰被九个男人上过。
徐松沉默了很久,告诉我说:“不是我说的。”
我从小在十铺镇长大,在这里读书,但所有的关于我的,关于我妈的谣言也都来自于这里。
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这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活在别人眼里,那么注定会死在别人嘴里。
可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快死在别人的嘴里了。
这里没什么值得我挂念和留恋的,就算我没有收拾东西,徐松也能感觉得到我迟早要离开的。
但我当时真的没想到,他会因为不让我走而囚禁我。
我以为他起码会顾及法律,会顾及一点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但我忘了,一个人坏起来是没有下限的。
我没有回答他,我挣开了他的怀抱,回房间穿衣服。
元宵节那天书都清空的差不多了,还剩一二百本。
晚上我吃过汤圆,收拾行李,行李只有一个大的密码箱,一张银行卡和一张身份证。
车票定的是徐松真的囚禁了我。
冬天已经进入了尾声,但是还是很冷。
难为徐松两兄弟,两个混混,还要自己亲自上阵装空调。
空调装上后,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制热。
原先的木板床也换了,换成了一张全白的欧式双人床。
我穿着一件宽松的居家服上衣,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
徐松没有给我多余的衣服。
我的活动直径范围只有五米,用来打发时间的娱乐,只有看书。
中午徐松带了饭,我吃了两口就饱了。
囚禁我的头三天,我绝食抗议过。
徐松喊来徐晃,徐晃捏住我下巴,往我嘴里灌食,灌食很疼,我吐了。
吐过之后徐晃接着灌,来回四次之后,我捂着嘴巴,压着一股股上涌的恶心感,强迫自己不能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