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是个血腥的东西!&rdo; &ldo;跟你这丫头嘴里咋讨不着一句好话呢!&rdo; 四喜忙活了一上午,忙着编东西忙着想事情,到中午才给长工送饭,一大碗山鸡汤,一大碗白米饭,照样配着她们家的咸菜。
‐‐按严铁柱的说法这咸菜就是一道出神入化的菜肴。
形容的入木三分。
四喜最近忙着琢磨自己那一套东西,白天黑夜的要编东西,也没有时间搭理严铁柱,就连中午送饭都由三丫代劳。
今日不知是怎的,仙女儿般的地主婆亲自拎着食盒来送饭,迎风刮起她的几缕小碎发,端的是一派仙子气概。
严铁柱看着她的那双微微上翘的桃花眼,喉中滞了片刻。
好美的姑娘,她没有大丫那般白,肤色像小麦一样健康,但是那张小脸光滑细嫩,比白皙的美人更多了一份味道,这份味道究竟是什么,用言语很难形容的出来。
英朗秀目中,即有一股子潇洒的俏丽劲儿,又有一种待开发的妩媚,英气的眉眼中,帅气逼人。
清新脱俗,绝非凡品。
想表扬,没门儿?进山之前连个招呼都不打,四喜绝不为了一时口舌之欢,就鼓励他做这么危险的举动。
站在田埂上,地主婆开始给她们家长工训话:&ldo;你知道吗?一个人进山多危险。
&rdo; 正在大口喝汤的严铁柱嘴角抽了抽,险些把汤倒掉,山鸡汤无比香,胜过他以前吃过的各种山珍海味,她应该也喜欢吧! 也不知道她来之前自己喝过没有,男人的心思很纠结。
&ldo;那么大点山,没问题。
&rdo;大男人当然要有男人的样子! &ldo;哟,好大的口气,山上有野猪,有狗熊的,我爹那弓箭力气小,射不了那些东西,万一你看见了‐‐&rdo;四喜满脸严肃,端端就是一个地主婆该有的样子,庄严而又神圣。
&ldo;我要遇到了咋办?&rdo;他盯着四喜看,似乎要从她眼底里看出什么端倪出来。
好狡猾的男人,四喜倔强的吞了一口口水,好像自己狠狠的想要吃掉他一般。
&ldo;你自己看着办吧,若是被野猪一巴掌拍死,我也不用付工钱了!&rdo; 严铁柱:&ldo;……&rdo; 两人有些无聊的瞎扯起来。
&ldo;铁柱哥,你到底是哪里人啊,为啥会来到我们这个破地方呢?&rdo; 只有问到这个问题是,他会沉默片刻,旋即用长满厚茧的大手揉了揉李四喜的头顶,动作确实很轻柔,有几分温柔的味儿。
&ldo;这个,能不能算做我的一个小秘密。
&rdo;这个秘密太大了,她知道了,肯定会疏远自己吧。
&ldo;哦。
&rdo;心里有些小忐忑,看他的样子,难道是犯了什么事情才会逃到这里来的? 好可怜的年轻人。
‐‐同情心泛滥的坚定了这个信念。
&ldo;铁柱哥,你娶过媳妇儿没?&rdo; 问这个做什么?严铁柱心里一阵激灵:&ldo;没…没…没有。
&rdo; &ldo;哦,像我们这里,你这样大年纪的小伙子都娶媳妇了,你咋还没……&rdo; 又开始周而复始的念叨。
男人今天混了个汤足饭饱,心满意足的歪在田埂上看云朵。
一朵,两朵,三四朵…… 无比惬意! 愿天道遂人愿,事事顺人心,以前的事便像一阵风吹拂而过…… 一旁的四喜靠着身后的柱子,嘴里哼着快活的歌儿,严铁柱突然有些犯困,渐渐合上眼睛,一不小心脑袋磕在一旁的姑娘身上。
不知道多久,被人酸醒。
&ldo;哎呀,这谁呢,不是四喜丫头吗?跟相好的在地里就忍不住了,啧啧啧。
&rdo;一个女子酸溜溜的的话传到耳边。
&ldo;哎呀,李大妞,你少来,你自己早就看上这痴汉了吧,不过说真的,这男人年纪跟你差不多,配你也正合适,四喜娃子吗,始终嫩了些。
&rdo; &ldo;呸呸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老吗?我可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rdo;大姑娘差点把脑袋扭掉,那话里就是想说她自己超脱世人之上,是不屑等闲臭男人的。
妇人笑了,打趣她:&ldo;你就少来啊,再挑三拣四的,真过了二十五,鬼还要你,你看看,大丫雪娟都要嫁人了,人家出生的时候你都满地跑了,还不警醒些,以后做填房都没人要!&rdo; 嘴真够损的。
此女长得甚是妖艳,叫李大妞,原本是有几分姿色的,只因自己觉得自己条件好的不得了,总是不急,挑来挑去,过了二十才发现把自己给耽误了,这个时候纡尊降贵想再找个先前那么好条件的已是不能,再一耽误下来又是两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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