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愣了愣。
从我结婚那天起,我就已经不符合你的标准了。
都已经五年了,我心里放的早就不是五年前的心思了。
我离婚,不是因为我选择你,而是他不要我了。
他早在很久以前就没有自己围围巾的习惯了,因为这五年里,有个人也会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摘给他戴。
他把这个人弄丢了。
攻一跟受的开始并不美好。
他是私生子,母亲又是那种身份,即使被接回家里,也没人看得起他。
他们把他生母的事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外人知道。
是他傻,以为自己跟白月光的爱情会让白月光像自己包容他一样包容自己的一切。
他对白月光坦白,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白月光,没过几天,他母亲是妓女的事就被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板上,随后就是白月光出国。
他知道不是白月光做的,可他在意的也只是白月光的态度罢了。
他被父亲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个男人大概是把他当成一个抹不去的污点,随手抄起什么东西就往他身上砸,想让污点消失。
后来他带着一身伤被人拖下去,锁在地下室里。
没有人想起给他治疗,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因为伤口感染还发了低烧,没有人理会他。
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段时间,只觉得什么亲情,爱情,都是再虚伪不过的东西。
唯有身上的痛苦是真,唯有耳边讽刺的流言、眼前轻蔑的目光是真。
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伤口结痂,他命大的活了下来。
直到有一天,他被人放出来。
在一通洗洗涮涮后,他被打包送到相亲对象的面前,那些伺候他的佣人背地里说,也不知道他是积了几辈子的德,被纨家的小少爷看上了。
那是他今年的雪来的格外的早。
一大清早,受就被攻三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攻三架着洗漱穿衣。
他最近懒懒的总是提不起精神,还经常性的失眠。
要出去吗?受站在原地,任由攻三给他套上外套围巾帽子,攻三看着他乖巧到有些懵懂的模样,心痒痒的蠢蠢欲动着。
他不想整天表现的像一个急色的傻瓜,可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将人抵在墙边亲吻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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