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泽煊都没有这么温柔的对他说话了,他以为是他的错觉,却还是咬牙说道,“不疼。”
到头来依旧是谁都不肯示弱,两人骨子里都有一种倔强,认为自己永远都不是先低头的那个,毕竟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泽煊冷笑了一下说道,“我就不该心软!”
于是再也不顾及泽箬的感受,肆无忌惮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如野兽般发泄着自己的愤恨,像是最原始的欲望一般,横冲直撞,毫无怜悯,他喘息着,已经忘却了自己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令人痛苦到窒息的折磨,终于结束,泽煊离开他的身体,看着他身下的地面流淌出红色与白色混合的污秽液体,依旧是戏谑的语气说道,“爽吗?别担心今天只是个开始,以后我每天都会来,折磨到你死为止!”
只是开始而已……看着泽煊此刻被仇恨扭曲了的面容,泽箬平淡的说道,“你……开心……就好。”
其实他的内心也已经和泽煊一样,爬满了仇恨。
身体已经变得不洁,变得肮脏不堪,以前泽煊对他所说的所有誓言历历在目,全都变成了利刃刺穿了他整个身体。
是绝望,是窒息,是痛楚。
是无法碰触的……伤口。
他的衣服几乎被全部撕破了,裸露的胸膛上全是殷红的血印,而最显眼的一块就是他胸口的一处蝴蝶形状的胎记。
泽煊盯着他的胸口那块胎记看了好久,终究是一句话没说,转身出了牢房。
外面的天空很阴沉,零星的飘着小雨,这些天雨一直没有停。
泽煊走后,泽箬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整了整自己被撕破的衣衫,身体每动一下,都有一种痛彻心扉的疼。
也不知道母后怎么样了,落在泽煊手里,肯定境遇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他只有坐以待毙,别无他法,他不知道接下来泽煊还有什么其他更加卑劣的手段来折磨他。
有脚步声逐渐靠近,黑暗中看不到容貌,一个漆黑的身影向他走来,往他的牢房里丢了一把匕首就走了。
这个人只出现了一瞬间,泽箬根本没来得及辨认他是谁,但是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小巧匕首,默默的捡起了它。
杀了……泽煊吗?不管那个给他匕首的人是谁,不管他什么目的,如今他握住匕首的唯一想法就是,杀了泽煊,他要他死。
暗杀此刻,已经是深夜了。
本来今天是泽煊和自己的大婚之夜,结果,却是在太傅府度过的。
其实袁东零没想留他们这么久,他没想到的是泽煊竟然一直没醒过来,而身边的云哲状态也一直不是很好。
自己除了知道他就是泽箬外,其他什么都没问出来。
但是看云哲现在的状况,八成是经历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索性,不问了吧。
云哲把自己死前的所有经历整个回忆了一遍,过了好久,内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而且,除了泽煊,南风俊也是他要下手的人,他要查清楚,当年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而自己怎么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现场。
在牢里的时候被泽煊羞辱之后,那个给他一把匕首的神秘人又是谁?总觉得这个人才是关键,还有就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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